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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表梳理歷史朝代順序
為什么一代國賊董卓死的時候蔡邕卻為其發(fā)出嘆息?
初平三年四月,董卓被誅。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改變了許多人的命運。左中郎將蔡邕就是其中一員。只因不經意間嘆息董卓之死,他被相識多年的王允親手送入了詔獄。真可謂朝為高陽侯,暮作階下囚。在史書的記載中,蔡邕是潔身自好的曠世逸才,董卓是禍國殃民的暴虐奸賊,蔡邕為何嘆息董卓之死?
王允認定蔡邕是因為“私遇”才為董卓之死遺憾。自中平六年九月在洛陽與董卓見面起,蔡邕三日之內被接連擢升至侍中,三月之內成為尚書和高陽侯,這都是董卓大力提攜的結果。就這段經歷而言,王允的看法似乎也有一定的道理。不過,從現存的記錄來看,蔡邕本人對這些榮華富貴并沒有王允想象的那樣熱衷。初平元年春季,他接連上了《讓尚書乞在閑冗》和《讓高陽侯印綬符策》兩篇奏章,對接踵而至的榮華富貴竭力推辭不受。蔡邕以往的經歷也能印證此時他不是故作姿態(tài)。光和元年,蔡邕做議郎時,曾因為直言朝政得失得罪了權貴,幾乎命喪詔獄。由此分析,蔡邕是個不懂得見風使舵、趨炎附勢的人,他不會僅因為高官厚祿而嘆息董卓之死。
蔡邕書為世范,文動中州,董卓虎踞西塞,運籌經年。二人本是殊途異軌,卻于中平六年多事之秋在洛陽這個大漩渦第一次相見。無論是否出于本心,自中平六年九月至初平三年四月,蔡邕見證了董卓從獨攬朝政到身滅名毀的過程。他為董卓之死嘆息,也可以被當作是對董卓存在價值的一種認可。可是無論《三國志》還是《后漢書》,在記載董卓往事時,字里行間都充滿了對董卓沒有被袁紹、張溫等人盡早鏟除的遺憾,這些傾向顯然和蔡邕的立場有差別。這些差別的主要原因究竟是什么?
董卓死后八十九年陳壽的《三國志》問世,又過了一百六十五年范曄寫成了《后漢書》。陳壽和范曄認知董卓,是由天下崩亂、生靈涂炭的后果開始的,至于為什么出現這個結果,原因不甚明了。蔡邕則親歷了董卓的許多個想法由發(fā)端到到結束的過程,這就是上述差別產生的主要原因。蔡邕所親歷的許多事情已經在典籍中湮滅,如今僅能依據幸存史籍中殘缺的輪廓,理清因果,揣測他眼中董卓的價值。
在《三國志》和《后漢書》關于董卓的記載中,有一處細節(jié)是比較特別的:他在郿塢建城。陳壽有“事成則雄踞天下,不成,守此足以畢老”的記載,他認為董卓是想要篡位并做了兩手準備的。這個看法有值得推敲的地方。因為“篡位”是一件只許成功不能失敗的事情,失敗者要面對勝利者強大資源的碾壓,是不可能守郿塢而善終的。以董卓的閱歷和謀略,應該會明白這個道理。董卓和獻帝劉協的關系也能印證這一點。
據《后漢書》的記載,董卓初次見到劉協是在北芒,在袁氏誅殺宦官的第二天。董卓趕到洛陽的時候還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嘗試詢問少帝劉辯發(fā)生了什么事,十四歲的劉辯驚慌失措,只知道流淚發(fā)抖,說不出話來。九歲的劉協則能說明白昨夜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令董卓印象深刻。不久他執(zhí)意廢劉辯立劉協,追究何太后幾個月前逼死了靈帝的母親的責任,報復了何太后和他的母親舞陽君,連死去的何苗也沒有放過。深究其原因,靈帝的母親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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