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簡介
田遨,原名謝庚會,謝天璈, 1918年出身于書香門第,父親是前清進士,由于家學(xué)淵源,從小對詩詞書畫廣泛涉獵?,F(xiàn)為中國作家協(xié)會會員,中國詩詞研究院副院長,臺北故宮書畫院名譽院長,客座教授,上海文史研究館官員,上海作家協(xié)會會員,上海詩詞學(xué)會顧問,中日俳句交流協(xié)會理事等職務(wù)。他一生與書為伍,以筆為業(yè)。近年來作者腿腳不便,于是干脆足不出戶,在他的“紅雨軒”中筆耕不輟。這兩本集大成的著作,是他辛勤耕耘的結(jié)晶和縮影。著有《楊度外傳》,《田遨叢稿》八卷,《寶船與神燈》等。 更多
一
看見與虛空誰翻動了一次手掌
由光亮到光亮當中肯定留下了塵埃
仰望中有最高的病一個非常光潔的詞
在書寫中跌落我們被分開
看到一個身體一凹入不可靠和永恒中
最大的臨時性使親切變形
偉大的信任有了一份負擔
一串鏈條生銹了誰背過身去
把限制和轉(zhuǎn)折暴露出來一次轉(zhuǎn)身
堆積了我們被再次編造的空寂
使黑暗有了坡度有點粗糙和笨重
一朵沒有開好的玫瑰
長久的忙碌和力的運用都走到了
反面事實卡在當中一貫的表達
出現(xiàn)了皺折墨跡留下來
火焰整整錯過了一個頁碼接下來
我們各自處理了一整天的灰暗
二
令人害怕的天文學(xué)家的精確計算
你看到一只鳥兒的黑色思想某天的
妥協(xié)和習(xí)慣性的來臨和離去
而我的認識僅從一個詞開始使血脈
溫?zé)峒庸滔胂罅τ谑俏彝瑫r
也擁有一個態(tài)度也能看到它
拒絕流動不斷更迭匿藏自己的小腳
有時我把它寫出它多么漆黑
證明它不穩(wěn)定的內(nèi)核可以逆轉(zhuǎn)的
條件可以不承負任何責(zé)任地
走進另一間暗室好象那就是終結(jié)
只有服從才能頂住它一種更深的規(guī)范
從它開始消逝的時候開始
如果我的遭遇還有誰證實這是不是
同一顆太了是
以物質(zhì)的開口和緘默持住自己的慣性
我們看到它的身子并不在同一架梯子上
它的行為有時候是偽造的在整體中
有切開的時候它懸在那里
含混自我組合保持言說的要素
我們只借到它一部分的力而它的熱血
也會拐彎象這真實的睡眠從不與人交換
如果這就是一個詞內(nèi)在的真實誰看到了
它的自我移動和增多從一個反向
一下子游離了我們長年的仰望
三
這是一個人的一次反身帶走
正面的火和反面的火一次暴力性分手
不顧留給事物的秩序自我建立的路標
將啞默與它的氣息隔開使試圖打開它的
鑰匙全部變形或者遺忘
或者秘密地封鎖了我們即將啟開的嘴
這個人等于反身后打開了自己一次他有了
某種搬運行為有些刺目
他攔住了我們使集體的傾向
和個人的影子被多次翻動這一切好象是
不真實的但他暴露了自己的手
貞女的或者是野獸的一只非常光明的手
我知道這是永不能抵達的提問
黃金在偷偷奔跑以我們熟悉的步伐
走向自己的反面不是物質(zhì)的在與不在
這是一次轉(zhuǎn)身一次隔開
事物的裂隙在這時出現(xiàn)相當于病和病床
四
而隱藏不是本身的真實隱蔽是
給我們一天時間而這天有點虛無
我們有了集體的喪失太陽不在
肉眼中發(fā)亮的東西已不存在勢力
我們有了兩種對立誰給我們證實
這是今天的凸出還是昨天凹入
這天我們翻動書頁象個隔世的遺老
只有烏鴉是真實的它的品類在增多
那么肯定是誰偷換了一次我們的身體
恍然之中它好象還在只是它深了
它持續(xù)的順序被誰問住這個身體
好象根本沒有昨天
是更大的變換制止了我們問題
終于有了一次堆積我們的身體由此多了重門
與黑夜無關(guān)陰影中還有另一層力
無論我們是不是自愿提醒自覺行動
五
這就是我們苦苦追蹤的太陽一對
最光明的翅膀也有它的秘密飛行
這就是我們仰望中的病一個真理
轉(zhuǎn)換著雙面的面孔在緊要的時辰
把污垢留下來這就是依舊的物質(zhì)
在絕對以外保留了陰影
為什么物質(zhì)不能一直爬坡中途
又要拐彎拿走一部分象虧欠
被叩門被追問在辯解中
把自己的代價暴露出來當一次
例行的生活被隔開時光在我們手上
已經(jīng)彎曲失火我們甚至看不到
它躲藏的方式但是我們被絆住
那信賴和崇敬以及通用的語義
這就是我們與太陽之間的距離
允許只是其中一小部分它火焰的心臟
仍然對我們保持警惕
它的軌道永遠不留擦痕但疼痛
沒有放過我們它的太多的金子
爛在自己手上而我們的申辯
過于緊張甚至毫無信譽
六
只是我們還有邈遠的服從還要借助它的光
繼續(xù)提煉熱血借用它眺望
從黎明開始去連接下一個黎明
我們還要維護它的公轉(zhuǎn)和自轉(zhuǎn)
接受它所允許的明媚遵守和討教
一些生活方式動物和人
還需要它分開路徑并被疏導(dǎo)并被納入概念
它給我們界定了一切永遠處在中心
但是公開它的缺陷多么早放棄又是譫妄
我只想說我進入陽光我也是病的一部分
我只在被鋪展被一個力組合而誰
證實了我能完全介入的方式中間被什么
替代過或者從沒有想起
為了不讓手上的面包突然變成石頭
我維護這光明的主我秘密地
克服了無數(shù)的危險在規(guī)范中
保持純潔在終結(jié)的地方再次開始
好象我永遠是嶄新的其實那是一個使命
那是自我編造的啞默被暫時承認的含義
但是我今天看到了日食一個
致高的境界終于流出了淚水
誰對我說∶"什么都要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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