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林朝崧

dǒushìqīngxiāng習(xí)jìngshí,
ěrgēnjìnzhújiān。
xúnchūnjuéfánchuānmèng,,
zhǐjiǔchūyínpéngshī。。
tuōhuǒkēngjūnyǒng,,
fāngzhúnéngwéi。
xiānggēngmiǎncángshān業(yè),,
méishìmíngzuìbēi。。

作者簡介

林朝崧
林朝崧[現(xiàn)代]

林朝崧(1875-1915),字俊堂,號癡仙,臺灣彰化縣霧峰鄉(xiāng)人。林朝崧出身于武功之家,其父親林利卿、族伯林文察、族兄林朝棟均是清朝同治、光緒年間頗有戰(zhàn)功的將領(lǐng)。林朝崧作為櫟社的發(fā)起人和首任理事,在臺灣地方文學(xué)發(fā)展史上占有重要地位,被譽為“全臺詩界泰斗”。 更多

林朝崧的詩(共859首詩)
  • 《諸公賜和秋夜旅懷之作,疊韻奉酬》
    莽莽平蕪天盡頭,涼風(fēng)驅(qū)雁歲將周。
    前程敢望東流返,往事多隨夕照收。
    霜鬢對花羞側(cè)帽,酒杯邀月強(qiáng)登樓。
    叮嚀市上吹簫客,莫譜清商怨素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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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喜瑯兒生·星星點鬢余垂老》
    星星點鬢余垂老,婉婉投懷汝始生。
    萬事后人堪一笑,百年有托慰無成。
    承家文武流風(fēng)遠(yuǎn),閱世滄桑舊局更。
    翹首前途奢望在,欲教溫嶠試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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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送三兄紹堂東歸》
    伯氏吹塤仲氏篪,相憐相愛不相離。
    塵埃洛下三間屋,風(fēng)雨蘇州五字詩。
    亂后同居差少慰,客中分手最堪悲。
    柴桑故徑今雖在,人物應(yīng)殊晉義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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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雜憶·海外當(dāng)年說甲兵》
    海外當(dāng)年說甲兵,閭閻鼎食復(fù)鐘鳴。
    春藏華屋神仙艷,月入蘭房夢寐清。
    鄉(xiāng)里盡多冠蓋族,樓臺時有管弦聲。
    豈知今日東西廨,憔悴機(jī)云弟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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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秀才東歸·吾人聚散本難知》
    吾人聚散本難知,分手何須泣路歧。
    但使三生盟片石,不應(yīng)一步阻雷池。
    情天再補(bǔ)雖無術(shù),缺月重圓會有時。
    珍重萊衣歸故里,相思寄我采薇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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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蝴蝶·常伴殘梨舞
    葉嘉瑩葉嘉瑩〔現(xiàn)代〕
    常伴殘梨舞,臨風(fēng)顧影頻。
    有懷終繾綣,欲起更逡巡。
    漫惜花間蕊,應(yīng)憐夢里身。
    年年寒食盡,猶自戀馀春。
  • 四園竹·燈
    饒宗頤饒宗頤〔現(xiàn)代〕
    寒宵遞夢,密意叩重扉。
    瑣窗綠細(xì),低閣粉嬌,紅透羅幃。
    深雨昏、回驛遠(yuǎn),春藏袖里,杏花消息誰知。
    鎮(zhèn)凄其。
    消魂尚有梅根,秾香莫負(fù)佳期。
    玉笛東風(fēng)淚濕,人繞芳皋,冷月初辭。
    敷寸紙。
    寄萬里,筠枝綠未稀。
  • 桂湖雜詩·綠云無縫種芙蕖
    龐俊龐俊〔現(xiàn)代〕
    綠云無縫種芙蕖,香噴虬枝二百株。
    坐我畫中還著眼,秋風(fēng)一角剪西湖。
  • 幻影
    〔現(xiàn)代〕

    顯然,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
    為什么我們只會痛哭
    和默默的流淚

    每天都會有人死去。

    這是做人的
    真正悲哀,血和骨頭浸入我們的思想
    柔和的光芒覆蓋著人群、馬匹
    而光芒底下
    我們會是什么?

    年年歲歲
    寬容一些過失和錯誤

    為什么我們只會痛哭和默默的流淚

    在通往死亡的路上
    意志演變成一些毫來相關(guān)的孩子
    或是甜酒,我們以遺忘了死亡的大度
    接受愛情和紅酒
    安居樂業(yè),耕種田園料理家事
    再與地獄和上帝保持一定的距離

    為什么我們只會痛哭和默默的流淚

    也許,拒絕死去,在每一個清晨
    我們會做得無懈可擊
    殘存的夢沿著企望緩緩流逝
    早晨溫暖的太陽
    給我們留下了太多的活著的希望
    ——假如今天有太陽

    更多的卻是雨季。

    轟隆隆的雷雨聲
    讓我們驚惶失措于閃電中的一次跋涉
    終日足不出戶

    為什么,一生我們只會痛哭
    和默默地流淚

    2002/6/5/夜
     

  • 過程
    紀(jì)弦紀(jì)弦〔現(xiàn)代〕
    荒原上不是連幾株仙人掌、幾顆野草也不生的;
    但都干枯得、憔悴得不成其為植物之一種了。
    據(jù)說,千年前,這兒本是一片沃土;
    但久旱,滅絕了人煙。
    他徘徊復(fù)徘徊,在這古帝國之廢墟,捧吻一小塊的碎瓦,然后,黯然離去。
    他從何處來?
    他是何許人?
    怕誰也不能給以正確的答案吧?
    不過,垂死的仙人掌們和野草們倒是確實見證了的:
    多少年來,這古怪的家伙,是唯一的過客;
    他揚著手杖,緩緩地走向血紅的落日,而消失于有暮靄冉冉升起的弧形地平線,那不再四顧的獨步之姿是那么的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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